第二章：乖孩子的獎勵是「電流」

    狂暴獠牙酒館內的氣氛依然凝重。麗莎淺嚐了一口那個狼人端來的果酒，眉頭微微皺起。粗糙的釀造工藝，酒精味蓋過了果香，對於喝慣了蒙德名酒的她來說，這簡直難以入口。

    她優雅地放下酒杯，發出一聲輕微的瓷器碰撞聲，在這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「這酒……還真是充滿了『野性』呢。」麗莎意興闌珊地評價道，隨即將目光轉向還在一旁戰戰兢兢候著的加爾特。

    這隻大狼狗雖然長得兇悍，但此刻低垂著耳朵、夾著尾巴的模樣，倒是意外地有些可愛。不過，光是可愛還不夠。麗莎對這種純粹由肌rou和慾望構成的生物興趣缺缺，除非他能展現出更多的用途。

    「吶，小狼狗。」麗莎單手托腮，慵懶地開口，「這裡既然是貿易都市，應該有存放書籍、記錄歷史或者魔法知識的地方吧？比如圖書館，或者檔案館？」

    加爾特愣了一下。圖書館？那是什麼？獸人崇尚力量與戰鬥，知識是那些體弱的精靈或矮人工匠才會在意的東西。

    「呃……麗莎姊姊，我們獸人很少看書……」加爾特抓了抓後腦勺，看著麗莎眼神中逐漸浮現的失望與冰冷，他心中的警鈴大作，急忙補救道：「但、但是！城主府旁邊有一座『舊時代高塔』！據說是以前人類或精靈留下的，裡面堆滿了沒人看得懂的卷軸和書，平常只有幾個老掉牙的學者在那裡！」

    「哦？」麗莎原本黯淡下去的綠眸瞬間亮了起來。舊時代的遺跡？沒人看得懂的卷軸？這聽起來可比跟一群滿腦子精蟲的野獸喝酒有趣多了。

    「帶路吧。」麗莎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裙擺，手指輕輕勾了勾，「如果那裡有讓我感興趣的東西，我或許會考慮給你一點……特別的獎勵。」

    這句話像是一針強心劑，加爾特原本因為恐懼而萎靡的狼耳瞬間豎了起來，眼中的慾望再次燃燒。特別的獎勵？難道是交配權？

    「是！我這就帶您去！誰敢擋路我就撕碎誰！」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走出酒館，外面的陽光依舊毒辣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加爾特忠實地履行著護衛的職責。他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堵移動的牆，將周圍那些來自其他獸人、矮人甚至巨人的貪婪視線硬生生擋了回去。

    「滾開！看什麼看！不想死的就滾遠點！」加爾特對著幾個試圖靠近的豬頭人發出低沈的咆哮，喉嚨裡滾動著威脅的嘶吼。

    麗莎漫步在他身後，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淨。她觀察著這座城市。這裡的建築粗獷而實用，大多用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，缺乏美感但堅固異常。路過的男性生物們，每一個看到她時，眼神都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。那種赤裸裸的求偶慾望，讓空氣都變得黏稠。

    「真是個……飢渴的世界啊。」麗莎輕笑。

    她注意到加爾特的步伐有些僵硬。這隻狼人雖然在凶狠地驅趕別人，但他自己的身體卻誠實得可怕。因為麗莎就走在他身後，身上那股幽幽的薔薇香氣不斷鑽進他靈敏的鼻子裡。

    加爾特的褲襠已經將皮褲頂出了一個驚人的帳篷，隨著走動，那根粗大的狼性器在布料下甩動、摩擦，讓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受刑。他必須極力克制回頭撲倒這個女人的衝動，因為他知道，那道紫色的雷電隨時會落下。

    但他忍不住去想，如果那電流不是為了攻擊，而是為了……

    「你在發抖呢，小狼狗。」

    麗莎的聲音突然從極近的地方傳來。

    加爾特渾身一顫，還沒來得及回頭，就感覺到一隻戴著絲質手套的手，輕輕抓住了他身後那條粗大的灰色尾巴。

    「嗚嗯？！」

    敏感的尾巴根部被觸碰，加爾特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，腳步踉蹌了一下。

    「忍得很辛苦吧？」麗莎走到了他身側，並沒有鬆開手，反而用指腹輕輕逆著毛撫摸尾巴根部那塊最敏感的軟rou。指尖上，一絲微弱得幾乎看不見的紫色電流悄然釋放。

    「滋滋……」

    電流順著尾巴的神經直接竄入脊椎，然後精準地擊中了加爾特的會陰處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哈啊！」加爾特雙腿一軟，差點跪在街道中央。那不是痛苦，而是一種酥麻到骨子裡的快感，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血管裡爬行，原本就充血的陰莖在那一瞬間膨脹到了極限，頂端甚至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，打濕了皮褲。

    「做得不錯，懂得護主，也懂得克制自己的慾望。」麗莎湊近他的狼耳，紅唇輕啟，熱氣噴灑在他毛茸茸的耳朵裡，「這是給乖孩子的一點『甜頭』。」

    她沒有給予實質性的性愛，甚至沒有觸碰他的性器，僅僅是玩弄尾巴和一點點魔法刺激，就讓這個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的狼人戰士眼眶發紅，喘息如牛。

    「麗莎……姊姊……我……」加爾特轉過頭，眼神迷離，裡面充滿了哀求。那種被掌控生死與快感的感覺，讓他作為犬科生物的奴性徹底覺醒。他想要更多，想要那電流擊穿他的大腦，想要那雙手握住他疼痛難忍的roubang。

    「噓——」麗莎豎起食指抵在唇邊，眼神戲謔，「現在還不是時候哦。如果你能在圖書館裡保持安靜，並且幫我找到我要的書……或許，下次我的手會碰別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這句話如同世上最強力的契約。

    加爾特死死咬住嘴唇，用力點頭。為了那「別的地方」，他現在願意去屠龍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「舊時代高塔」——這座城市的圖書館，實際上是一座有些殘破的尖塔。

    門口的守衛是兩個昏昏欲睡的牛頭人，看到加爾特氣勢洶洶地帶著一個絕色人類美女走來，剛想開口詢問，就被加爾特一聲怒吼嚇得縮了回去。

    「開門！她是……她是尊貴的學者！」加爾特吼道。

    厚重的大門被推開，一股陳舊的灰塵味撲面而來。

    麗莎揮了揮手，一陣微風捲走了灰塵。她走進塔內，眼前的景象讓她稍微滿意了一些。雖然凌亂，但巨大的書架直通塔頂，上面堆滿了各種材質的書籍和卷軸——羊皮紙、石板、甚至還有刻在獸骨上的文字。

    這裡沒有其他人，只有從高處彩繪玻璃窗透下來的光束，以及空氣中漂浮的塵埃。

    「好啦，這裡環境還算清幽。」麗莎滿意地點點頭，她轉身看著身後呼吸粗重、一直盯著她屁股看的加爾特。

    這隻狼人現在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，被麗莎剛才的「甜頭」撩撥得理智全無，但又礙於命令不敢造次。

    麗莎走到一張積灰的長桌前，輕輕坐了上去，雙腿交疊，黑絲包裹的小腿在空中輕輕晃動，高跟鞋要掉不掉地掛在腳尖。

    「既然沒有管理員，那就只能麻煩你當我的『活動梯子』了。」麗莎指了指高處的一個書架，「那邊那幾本看起來很古老的書，去幫我拿下來。」

    加爾特吞了口口水，視線艱難地從麗莎的大腿移開，看向高處。

    「如果不聽話，或者弄壞了書……」麗莎指尖再次躍動起紫色的電光，這次的光芒比剛才更亮，帶著危險的噼啪聲，「懲罰可就不會像剛才那麼『舒服』了哦。」

    「是……是！」

    加爾特慌忙爬上梯子。而在他身後，麗莎隨手拿起一本落在桌上的破舊筆記，翻開的同時，眼角的餘光卻在觀察這個世界的魔法流動。

    「讓我看看，這個充滿慾望的世界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