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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又激动又紧张,更多的是不可置信。顾止把盖住脸的杂志扔到一边,声音略带嘶哑,温声问道,“怎么了?”前台颇为扭怩,“有人来面试助理…”顾止好奇的望她,这种事不该找人事吗。“不是,来面试的人是商影帝……”顾止一下子坐直了身体。前台:“要我把他请进来吗?”顾止敛却惊讶的神色,让前台去把人请进来,前台闻言迅速小跑出去。他发愣了半刻,而后扫到稍显凌乱的茶几,立马动手收拾干净。他上一次去探望商亦纣,却被商亦纣拒之门外,算下来,他已经半个月没见过他了。惊讶之余,更多是松了口气,尽管听过周小小的一席话,但顾止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变味至极的关系。谈不上恨,说不下爱,卡在中间,不上也不下。他在思考的过程,商亦纣已经推开了门,高大的身影伫在门边,抬手轻叩了几下门。顾止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一句请讲,下一秒却怔住不知该说什么。反观商亦纣倒自在多了,他把文件夹置放在桌面,往顾止的方向推了推,筋骨分明的指节透出弹奏乐器般的雍容。他的左脸靠耳边部分被头发略微盖住,但顾止稍微挪视线看向他,能看到深色的rou痕。上一次拒而不见,那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呢?顾止自然不信商亦纣是真的为应聘什么助理。商亦纣掀开文件夹,密密麻麻的字写满了纸张,细看下来,俨然是一份漂亮至极的简历。顾止瞳孔紧缩,“你这是?”商亦纣双手交叠,脊骨挺正,“应聘。”“你——”疯了吧。余下几个字被顾止硬生生吞了下来,但顾止是打心眼里认为商亦纣疯了,就算和华乐天纪彻底闹翻了,但凭商亦纣的实绩地位,那怕他想不开了不当演员了,去转做幕后,也不可能比他当助理差,尽管顾止没当真,但也不由的被商亦纣这一句应聘惊的够呛。“没疯。”商亦纣温声道,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弯,“你应该听说了一些,我被华乐天纪封杀了,在能接到剧前,我总得找份工作,维持生计。”助理的工资还不够缴城南金域的水电费吧,顾止腹诽,他合上简直在闪光的文件夹。顾止没打算和商亦纣探讨应聘,他转了个话头,他缓声问道:“你的伤医生怎么说?”如果代言下来,他能比预计更早拿出钱。商亦纣微微侧了脸,他道:“我是来应聘的,看一下我的简历?”“……”顾止盯着商亦纣看了好一会,发现他出奇的认真,他把文件夹推了回去,“不合适。”商亦纣不恼,“为什么不合适?”态度谦逊,仿佛他是真的在问其原因。顾止揉了揉眉角,“庙小容不下大佛,这个原因算吗?”“勉强。”商亦纣嗯了声,他把文件夹翻开到了最后一页,“那我来应聘别的可以吗?”“什么?”商亦纣点了点最后几页,“这是我的资产大概,有些零碎的没有含在其中,最未是我的体检报告。”顾止懵了,给他看这些做什么?商亦纣危襟正坐,“我想应聘您的追求者,您看可以给一个就业机会吗?”作者有话说: 接下来是我的碎碎念。就唠点小嗑,我觉得我一直给大家避雷,避错了方向。这本书是狗血虐文,而且是为虐而虐的那种![这句话才是重点避雷,回头我会给写文案里]我理解的狗血虐文和大家可能不一样,我喜欢为虐而虐,在我这,这是爽点,不是雷点,所以难以避免的就是我写文,也会为虐而虐。我真的是个大俗人,狗血烂俗梗的忠实拥护者。如果我没这么俗,在五十多章,赵淑仪跳楼的地方,就是顾止的生命终点了。如果有让小可爱看文不悦的地方,我自罚三杯,山水有相逢,期待有缘再见。第一百十三章答案不言而喻,自然是被拒绝了,商亦纣神情未多变,弯了弯唇角,收起文件夹,坦然自若的走了出去。脑子里仍有点发懵,顾止怔怔的看着窗外,黑云遮天乌沉沉,瞧起来快要下雨了。一晃,晚上七八点了,大雨忽至,敲打在玻璃窗面。大厦的停车场满了,他把车停到了离大厦不远的一个临时停车场中,但走到门边,才想起没带伞。这一下午,他过得浑浑噩噩,不着四六。冷风卷着雨水扑面而来,顾止退了两步,正欲回工作室拿伞,突然,一股橙花的味道先来到他的身旁,紧接着冷风细雨被遮挡。他怔怔的望过去,商亦纣穿的是上午那套衣服,口罩帽子挡住面容,眼底卷着淡淡的疲倦,但握住伞柄的手却有力坚定。商亦纣温声道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顾止愕然,“你怎么在这?”离上午已经过去七八个小时了,商亦纣不会一直在这待着吧,这人来人往的,大明星是真没想过,万一被认出来了围观怎么办?“等一个求职的契机,”商亦纣发出一声短促的笑,似乎心情颇好,“天公也作美,正巧下了雨。”他瞥到雨水快要淋到商亦纣的脸上了,手快的把伞推回去,深怕商亦纣的伤口沾到雨水感染,他抿了抿唇,“你快回去吧。”“好,”商亦纣应道,“把你送过去了,我就走。”顾止生硬的拒绝:“我不需要。”商亦纣看着顾止面色逐渐凝重,眸色暗了暗,轻吐了口气,把伞塞到顾止手里,“好,我回去,你不要生气,好不好?”顾止愣了下,极快回道:“我没要生气。”不珍惜身体的是他商亦纣,他有什么好生气的。他想把伞推回去,商亦纣却转身走了,欣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势里。伞柄握处明明是温热一片,却让顾止觉得烫手。他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,不成想,翌日清晨在他家楼下,他又看到了商亦纣。商亦纣把手里的早饭,递给顾止,“早。”入手的早饭是温热的,但商亦纣的指尖却泛着凉。顾止嘴唇翕动,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“我先走了。”商亦纣没执着等顾止的一声回应,仿佛他就是来送个早饭,送到了任务完成了就可以走了。一连几天,无论顾止出门早也好,晚也罢,商亦纣总会在楼下,明知道他家的门牌,可他也不上去,就站在大门口等,好在清晨都是赶着上班的人,竟没一个认出来他。“你别来了。”顾止第三次说这句话。商亦纣温声应道:“好。”他把怀里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