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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先休息一下,不用担心我。”“莫莫你这里长了一颗守宫砂”21、莫若拙第一次注意到罗晹,是他刚刚转来第一周的体育课,莫若拙和体委到处抓逃避男生一千米、女生八百米热身的同学。然后在cao场后面遇到一个不熟的男生,把制服搭在一根有裂缝的栏杆上,一个短距离的助跑,像只豹子,靠着臂力就把自己送上高墙,干净利落地走了。莫若拙就记住了当着自己面逃课的新生。后来见到罗晹和他的朋友打网球,手臂和小腿修长而精悍,高高弹跳而起的一记抽杀,让莫若拙又羡慕又想起初遇。“罗晹你力气好大。”他也听瞿纪濠他们说起过,罗晹玩的赛艇,无发电机航行,全靠人在摇晃的海中扬帆转舵。罗晹让人羡慕的臂力就是那么练出来的。那双苍白手背青筋微微突起,笔直的、线条利落的小臂,可以轻松挥出两百斤的重拳,就能轻而易举打晕一个人。尤其是莫若拙这种,瘦弱矮小,只能双眼羡慕别人矫健、健康身体的傻瓜。从莫若拙醒过来,后颈到后脑勺都在抽动着痛,他想要摸一摸自己那里的骨头是不是裂开了。但是痛胀的双手动弹不得,被固定在头顶,他已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被绑在又脏又乱的床上,全身都痛麻了,双腿间最痛。而双眼被黑布蒙着,不知身在何处,也不知晨昏始末,白花花的身体像是盐一样被人嗅着。抱着他的黑影,烫人的呼吸从后落在皮肤上,带着威慑力的惊恐从毛孔进入被啜吻的身体。然后他被抱起来,像被伸展的软丝绸,轻轻抖动着,没出息的眼泪再次打湿了眼前的黑布。所有折磨好像是在恻隐之心停下,莫若拙哆哆嗦嗦地求饶。心情尚好的罗晹说:“再给你钱,不要哭了。”在他痛苦的沉默之后,罗晹无动于衷问:“所以,不是你自己讲好先?”莫若拙不住摇头,含糊不清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后悔了。”罗晹脸上有些嘲弄的意味,“为什么?”因为你强jian了我。“我想回家,我谁都不会告诉。”莫若拙在绝望中笨拙地为自己辩解,而他的追悔莫及是无法控制的恐惧和眼泪,颤颤挂满了脸,“罗晹,别这么对我。”莹白的耳廓被舌头舔过,耳朵烧着了一般的痛,一双手抚摸他吓得抽搐的隐蔽部位,听到罗旸的一言一语恰似魔鬼低喃,“你喊的人不在这里。强jian你的人也不是罗晹。”有一瞬间,莫若拙几乎相信了这句话,而罗晹的下一句继续说:“我的本名不是这个。”“你觉得disgusting也无法,不过以后不会有人不要你喇,你是我的。不要哭了。吃d东西先?”罗晹很放松,也很有技巧性地、无所顾忌地伤害着莫若拙,带给他无法安慰的痛苦。莫若拙僵硬着不敢动,多动一点,就会痛得眼前发黑。罗晹不疾不徐确定了一遍,“真的不吃吗?”终于一种冰凉的尖啸刺破了莫若拙,他退无可退地躲避,“罗晹你太可怕了!你太可怕了!”莫若拙溃不成军,怕得浑身发抖,就算罗晹从他身边离开、走出了房间,他的脸颊、眼睫毛仍在颤抖,拼命要躲,要喊救命,干涩嘶哑的喉咙能尝到丝丝腥味。罗晹把东西放出去,又回来,站在门口看一天没吃东西,虚弱的莫若拙,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胆怯地躲避,像用翅膀抱着逃走的咯咯叫的小鸡,就是手被绑着,扭捏的身体被搞得白里透红,双腿间还有未干的体液,床上有红梅一样的血,好像罗晹真的搞了一个处女。不过莫若拙那根一辈子都搞不到女人的yinjing就在前面诡异而可怜的垂着。罗晹好奇他小小一团的那里可不可以射精,走进看了看颜色干净的yinjing,然后张口含住。“罗晹,你要干什么……我不要……”当百般抗拒的莫若拙在他嘴里硬起来,罗晹差点笑出来。他咬痛了莫若拙,莫若拙抓紧了床单,悲切地不敢大喘气。罗晹眼瞳深处隐隐邪肆跳动,双手一手分开他软软的大腿,一手抽插他嫩红的xue,看莫若拙咬着嘴唇,被绑住的小腿,无法合拢地踢着床单。嘴里的东西很快就要射了,刚刚吐出来,就有热热的东西溅到罗晹的下巴。捻着手上滑滑的黏液,罗晹看他打颤的yinjing,低头在他细腻的大腿擦了脸上的脏东西。他忽然缓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“莫莫,你这里长了一颗守宫砂。”长在在大腿根下一寸,在雪白的皮rou里,摸着细腻似玉。刚刚爽得射精的莫若拙,痛哭得肩膀和小腹都在颤抖,喉咙里是含糊不清地哽咽。当他像个牺牲品被压在罗晹身下,他蠕动着开始求饶,惨白的双手惊恐万状紧握,不能承受地喊着痛,好像是看见了那个无法承受的东西。罗晹摆弄他的双腿,微微屈起,推送一直硬着的yinjing,被又紧又嫩的包裹,舒服地低喘,无诚心地对痛白脸的莫若拙说:“开心d喇,好快就冇事了。”莫若拙里面好紧,进去一点就是极乐,要不是刚才莫若拙痛得像是要死了,罗晹中间就不会停那一次。现在他又哭又叫,罗晹厌烦地扣着他的下巴转过去,按到枕头上。莫若拙共生的两套器官都很小,稍稍就能顶着他的白肚子像是呼吸的面包。罗晹每次都推进一些,最后干得莫若拙舌头都转不动了,只能拼命地在枕头的间隙中呼吸,似yin非yin地弓背放松,希望他的手、他的身体可以不要分裂般的痛。像是刚才没流干净的,又像是新的伤口,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,他痛得整个身体弓起,火热的舌头舔过他脖子,水痕停在耳朵。眼泪浸透了遮眼的黑布,像是一块揭幕黑色纪念碑,他的眼泪是在上面落脚的灰色鸽子,暗无天日地落满了。痛到极致的莫若拙主动用脸颊贴近罗晹guntang的肌rou,说:“对不起。”他感觉不到罗晹说的那种快乐,也没有觉得会越来越好,就不明不白地开始道歉,好像真的对不起把yinjing放进自己丑陋身体的罗晹,又每时每刻都在希望在自己身上冲撞的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之前就死。“他是我的了”知道莫若拙难过,自己心里会不舒服,所以他遮住了莫若拙的眼睛。在真正感受到这个被自己捡到玩伴的奇妙,要死要活的莫若拙被他紧抱着,搞到天昏地暗。被抱着干了四次,罗晹拿走堵住他嘴巴一团的内裤,他脏掉的身体大汗淋漓抽搐着,孩子气的脸潮红,光滑的脖子从上到下都是发紫的吻痕。睡在床上后,莫若拙整个人就从脊背抽掉了一根看不见的筋,慢慢缩成了一团。一定是体内什么地方被戳伤了,他口齿不清地说手好疼,肚子好疼。罗晹说,我看看。举起莫若拙细细的腕子,又亲又舔